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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男、渣女和家暴受害者…原来有些秘密,真的可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

话说,


最近发生了很多新闻,都让人愈发地关注起心理健康。


有个朋友最近就得上了“害怕自己得了心理疾病的病”……上网一查,好嘛,抑郁症啊、躁郁症啊、PTSD(创伤后应激障碍)、OCD(强迫症)都有了。


我就跟她说,你还是找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好好聊聊吧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她查了一下价格跟我说:


“作为不打针不开药,坐着就是跟你唠的‘话疗’鼻祖,到底凭啥拿着那么高的咨询费,就陪我聊个天儿?”


为了搞明白心理咨询师到底都是怎么工作的,我去知乎查了一番,看到了一个从业15年的心理咨询师卢悦。


他在知乎讲述了自己所遇到的一些职业故事。


尽管出于咨询伦理,他对故事的具体细节进行了虚构加工,而人性的真实性依旧保留了下来。


不读不知道,一读吓一跳,必须得和大家分享一下:


原来,真实的人性往往比戏剧还狗血;


原来,并不是只有患上心理疾病的人,才会求助于心理咨询师;


原来,你自己都不一定想起的、那些隐藏在你内心深处的秘密,真的可能成为毁掉你人生的心魔……

         



   1   

 被家暴的女人如何逃出牢笼:

 凌晨3点,我被丈夫打断了肋骨 


如果一个男人每天把你打到头破血流,甚至在怀孕时怕伤了孩子而选择用针扎你,你还会不会留在他身边?


我们都看过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》,安嘉和那张脸至今都还是童年梦魇……



但是现实里有不少女性,被家暴后依旧选择留在婚姻之中,是家暴“斯德哥尔摩症”?


卢悦的咨询对象中,就有这样一位。


和前夫结婚十年,三天一小打、五天一大打,男人只打那些外人看不到的隐蔽部位。直到一年前,她的肋骨被老公打断了5根,她不顾一切地要去跳楼,拿头撞碎了玻璃,闹出了很大的动静,邻居报警,她住进了医院。


当闺蜜们来医院看她的时候,一致决议要她离婚,强迫她手机关机、严防死守,才最终“帮”她斩断了这一切。


时间过去了一年,她以为自己可以开始新生活的时候,前夫在微信上加她,她鬼使神差地同意了,甚至还约好要再见一面。


“我觉得最可怕的不是他打我,而是我居然还在想他。我不明白,为什么我要和一个差点杀死我的男人见面?而且他提出要和我复合的时候,我竟然很心动!我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改!”


卢悦带着她,回顾她与前夫相识相爱的过程,在咨询中,卢悦见识到了比PUA还可怕好多倍的情感控制……

          


她的前夫,就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情感操控者,无师自通的那种。


他会说各种最深情的情话;


会用自己小时候的悲惨经历获取她最大的同情和呵护感;


会做“霸道总裁”那些看上去好像浪漫的事:衣服只有我能给你买,性感的在家穿,保守的去外面穿;


会用“我太爱你了”的名义,把一切的嫉妒、控制合理化;


也会把她从家人、闺蜜中孤立出来,好像除了他,她的世界就一无所有……


卢悦在听了她的讲述后,对她说:“他一定给了你不少你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东西。”


她有些感激地哭着说:“他给我一种感觉,就是我是被疯狂地需要着、被渴望着、被在乎着,我可以强烈影响一个人,也可以被一个人强烈地影响着……”


失去了这些,她就好像进入到了虚无,什么都没有了。

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我们作为外人,看到这儿肯定气死了,恨不得冲过去大喊,他这不是真的爱你只是想控制你,你都这样了还爱他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受虐狂!


但是心理咨询室,并不是一个靠道德谴责和批判就可以拯救咨询者的空间,道德这件事没法解释人性,更不可能解决“她为什么会爱上给她伤害的人”这个问题。


每一个家暴受害者,都有她的故事,


只有真正理解受害人,才有可能直达“家暴斯德哥尔摩症”的根源。

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在卢悦的诱导下,她回想起了小时候的事。


那个时候,她的父母都很忙,所以在1岁到4岁的过程中,一直吃百家饭,由邻里、亲戚帮衬着长大。其中有一个隔壁邻居的老奶奶,平时把她锁在家里,通宵出去打麻将,白天会回来一会。


但是只要打牌输了钱,这个老人就会脾气暴躁,有的时候就会打她一顿。


对于3岁的小朋友来说,孤独是可怕的,这样的挨打,反而就意味着有人陪……


这就是个反向的条件反射,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里。


后来妈妈看出不对把她接回家,父母也都换了工作,开始对她细心照顾,带着一丝补偿地小心谨慎。但她却觉得这样好假啊,好希望他们宁可打一顿,即使是痛也好,好歹证明他们之间是有连接的……

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甚至于她无法全身心投入心理咨询,只是因为她不喜欢结束时的分离……


她受到的伤害,从小时候就开始累积了,而大概只有心理咨询师,才会把这些本人都记得不清楚的秘密挖掘出来。


半年以后,治疗中断了,她说她进入到了新的感情里,那是一个深情热爱她的男人。


也许遇到一个真心爱着她呵护她的人,才是对她人生最大的救赎吧。



   2   

 该如何拯救被情人们“追杀”到要自杀的男人 


阿杰是个相貌堂堂、彬彬有礼,要钱有钱的人生赢家,唯一的问题就是:


他是个脚踏六条船的妥妥大,渣,男……


看过《The Other Woman》那个电影么?讲的是被小三的律师,联合正宫妻子、小四,三个女人一起恶整男主——不过这现实版的比电影还震撼,阿杰除了老婆以外,还有5个情人……

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有负责给予支持和理解的、有提供激情享受的、有奉他为男神提供崇拜的,还有把家庭子女照顾得出类拔萃的正房,他倒是给她们分工分得很完美。


阿杰一个不小心,伤了其中一位的心,结果这位情人一串拎出了其他五个人,“妇仇者联盟”就此成立,1v6 怎么打得赢!最后搞得男人身无分文、欠下巨债、无家可归、声名狼藉……


从一个周旋在6个女人之间、同时还能把工作料理得井井有条的成功人士,变成了一个对一切都没了兴趣,连死都懒得死的废人,阿杰决定寻求卢悦的帮助。


在我们一般人看来,这就是个渣男被报复,大快人心有益社会教化的事儿,“活该”俩字足以概括,自食其果还找心理咨询?宁配吗?


但是于心理咨询师来说,“客观”是第一要务,任何行为背后,都有着复杂的心理成因,而心理咨询师,就是要找到那个根源的人。

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阿杰的问题,在于“无法满足的情结”,就像一个没有消化功能、随时随地都要吃东西满足饱腹感的人一样,在一个女人身上无法满足的需求,就要再找另一个女人来填补。这六个女人,就分别满足了他某一方面的情感需求。


对于阿杰,外在越精彩,就说明内心越空虚、越无聊,他只能靠过度兴奋的生活来补足荒芜的内心——心理学上叫做“弹簧理论”。


在咨询的过程中,阿杰讲述了自己小时候的故事。


从小远离父母,寄居在姑姑家中,被同学霸凌、交不到朋友,从未有过归属感和安全感的他,只能靠自己给自己戴上假面具面对一切,时间一久,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,把自己“冰封”起来,隔离自己的脆弱,精神无处栖息,只能通过不断地寻求外在的刺激和肯定,来证明自己存在感——成为了大家眼中的“渣男”。

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引导着阿杰,去回想起被“冰封”前的内心,找到自己情感真正的需求,就是卢悦开出的解药。


在卢悦的建议下,阿杰终于鼓起勇气把六个女人约到了一起,不是求得她们的原谅,而是发自内心地对自己进行坦诚的忏悔。


在半年后,咨询结束,卢悦收到了阿杰的一张照片。他卖掉了公司,在大理经营着一家客栈,他穿着运动服,脸被晒得黑黑的,身边有一群小孩簇拥着他。


在照片上,阿杰笑得像个15岁的少年。



   3   

 一年相亲200人,

是什么让他始终无法走入婚姻? 


如果你喜欢的姑娘有一天跟你表白,你会做怎么做……


欣喜若狂的说我也喜欢你,于是成就一对神仙佳偶?


“我给了她一嘴巴说她好贱,然后吹着口哨走了。”


但是这个男人是这样回答的,他明显也认为自己疯了。


这个死活没法谈恋爱的男人,绝对不是条件不够优秀没人爱,而是他自己就像被“下降头”一样,完全没有恋爱的能力,一年相亲200人,没一个满意的……


喜欢他的姑娘他不爱,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,他就彻底进入瘫痪失智状态,


通常症状就是脸色发白、四肢发抖、呼吸困难,偶发上面打自己喜欢姑娘一巴掌的活该单身行为。



“另一个根本问题是,我没法持久迷恋上同一个人。我会一见钟情,但很快我就会发现,她身上有什么什么缺点,而且都是一些吹毛求疵的问题,身高、笑声,甚至一块小小的胎记。我明明知道这点,却又忍不住聚焦在对方的缺点之上。”


从某种角度来说,这也算是另一种渣男了……


但作为心理咨询师,就知道这是一个矛盾的人,一方面有渴望深情的欲望,却又在抗拒任何的亲密关系,远离自己爱与被爱的欲望。


想要探索他背后的故事并不容易,可能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太多了,要从一个人一生的40年里找到根源,如同大海捞针。



在半年后,转机发生了。


这次的心理咨询,从一场模拟练习开始,卢悦让他想象一下,他和未来共度一生的女人站在舞台上,一起演一出戏,那么他和这个女人的位置关系是怎样的?


他说,这个女人就像一团雾,一直无法靠近他,就像中间隔着一层无形的空气墙。


卢悦:“如果这堵墙会说话,它在说什么?”


他闭上眼,沉默许久之后,忽然满脸通红,浑身发抖。


“那堵墙,好像是个女人,她好像是我的班主任。”


初中的时候他是班长,班主任老师是个离婚的美女老师,也是班里很多男生幻想的对象。有一次老师让他去教师宿舍送材料,他到达的时候恰好老师在洗澡,青春期男生的好奇心让他忍不住想要偷看。

          


可是他什么也没看到,就狠狠挨了老师一个巴掌。


那天晚上,班主任和他促膝长谈了一个小时,可老师一直都裹着浴巾,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对话之上。


后来这个老师总是时不时让他往宿舍跑,每次都会发生这样那样的“事故”,他实在忍无可忍,有一次就想要霸王硬上弓:“后来我算是明白了,这个女人其实就是在勾引我,等我急不可耐呢!”


可是就在他们要发生关系的时候传来开门的声音——她的孩子,那天因为感冒发烧就回家了。


最后,他们成功地“恢复了原状”,给他们这层特殊关系画上了句号,那个女老师再叫他去,他死活也不去了。


而他的“怪病”,也就此开始。

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对于我们一般的看客,好像破案了?师生的禁忌关系造成的扭曲,让他成为了一个不敢去爱的人,看起来合情合理。


但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,卢悦让他和意识中的“墙”继续对话。


“我想要让她离开我,我要过自己的生活了!”


那她是怎么回应你的呢?


“她说如果我走了,她就会死。”


她是谁,不是老师吗?


“她是我妈妈。”


“那个女老师,只是我妈妈的一个替代品!从小我妈就跟我说,她根本不爱我爸,只是为了让外公开心,才嫁给了这个男人。她说我爸就是个草包,只有我才是她的全部。”


这种亲代和子代的相依关系,对于大人来说还好,但对于心智未成熟的孩子,必然会带有某些情欲的色彩,但因为是一种禁忌,所以总是会把孩子撩拨起来,然后又远远推开。

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于是造成了他这种对于被拒绝的恐惧,对于深入发展的欲望的恐惧,乃至于对独立和幸福的恐惧。他必须要保持对母亲的忠诚,因为一旦他拥有了自己的生活,那这就是一种「背叛」和「出轨」。


人世间的任何关系都有终结的一天,感情上不允许这种终结,我们的人生就会拧巴成麻花。而他就在这种纠结中,“故意”挫败自己的情感,因为恐惧自己如果失去妈妈,就会失去整个世界。


症结到这里才终于找到,只有在咨询室里,可以面对自己最深刻的恐惧时,人才有改变的契机。


持续地心理咨询三年后,他把结婚请柬交给了卢悦。



   4   

 心理咨询师要如何让“男人捕猎者”放下屠刀? 


电影《本能》的女主角凯瑟琳,是个双商爆表的蛇蝎美女,她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中,让他们万劫不复,成为她的牺牲品。

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卢悦的咨询者中,就有这么一位“男人捕猎者”。


她会在咨询时迟到,会穿特别凸显身材优势的衣服,会在语言上占据主动——一切都好像一个美丽的陷阱,让人难以抵挡诱惑的那种。


看上去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,但是她却来做心理咨询,还说花这么多钱只是为了找人聊聊天。


在聊天的过程中,卢悦得知她的“斩男史”。


这是一个只要她想撩就没有撩不到的女人,但是让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之后,她却是毫不留情地把他们毁掉。


她会举报自己的男友论文抄袭借此分手,会把为了她离婚的人一脚蹬掉,会勾引自己的牙医,又在偷情时给牙医的老婆通风报信来捉奸……


她说:“你小时候喜欢按塑料泡泡纸吗?我就特别喜欢,按下去,啪一下瘪了。更过瘾的就是把一个人的心捏碎了,然后看看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,震惊、不可思议、迷茫、愤怒、伤心还有恐惧,太好玩了!你说,我是不是变态?”

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

以社会的眼光看,可能大家不光觉得她是变态,还是妥妥的超级渣女,有意识做坏事的那种。


但是既然来做心理咨询,卢悦知道她肯定不是来炫耀和分享故事的,但是她讲故事时的姿态毫无保留看起来无懈可击,又似乎不在意别人听到这些故事对她会产生的道德审判,她到底图的是啥?


心理咨询变成了心理攻防战,在几回合的针锋相对之后,卢悦终于打开了她的心扉,一点点。


就像我们每个人都有让自己获得成就感满足感的小爱好,她之前获得情感满足的方式,就是捕猎男人并看着他们痛苦,而这些已经无法带给她当初的满足感了。


她会做噩梦,梦到自己就是一个不停流出毒液的人,每个人都避开他行走,稍稍靠近就会被毒死,而当一切消失最终毁灭的是她自己。


很难说,她的故意迟到、衣着性感,不是有心在挑战卢悦,看他是会靠近毁灭还是避而远走。



心理咨询师最难的一点就在这里,要让对方开口讲述最难以启齿的故事,就必须要拉近与对方的距离,实现一定程度的共情。


然而这个距离还不能太近,不然咨询就会变质,即使心理咨询师也无法客观审视对方的心理障碍。


在几次咨询之后,她的噩梦增加了一些元素,在梦里,卢悦就是一尊石雕一动不动,既没有靠近她这个毒源毁灭,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唯恐避之不及。


于是,咨询师和求助者间的信任就在反复的拉锯中建立了。


             

她给卢悦讲了一个和斩男无关的故事。


在很年轻的时候,初恋男友带她去海南的度假别墅玩,然而别墅里有一伙坏人把她强奸了。等到她被警方解救,回到学校,学校里流言四起,说她是去“卖淫”,被警方抓了。


而当时,她的父亲是当地的政府领导,出了丑闻以后立刻和她撇清关系,甚至和她母亲离婚,把她送到了亲戚家,再也不见。


“如果你的亲生父亲和你说,你就是自愿过去卖的,你就是天生的贱货,你害死我们全家了,我没你这个女儿,你会有什么感觉?”


“很多次我都想毁了我爸,但他依然过得很好,几年前他第三次结婚的时候,竟然还给我发喜帖!”


“而我母亲,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,什么都没说,任由我爸把我送走,后来没几年她得了癌症就去世了。”


“那个男朋友?出国了,跑了,移民了,再也没见过。”

            

             

无处安放的恨意,她的毒,就是这么来的。


三年以后,她结束了咨询,那时她身边已经有了稳定的爱人,这次她不想报复,只想好好守护这份感情。



在卢悦的专栏里,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。

  • 一个少年天才,为什么要遁入空门?

  • 挽救厌食症少女:我的女儿快要饿死了! 

  • 我与「性杀人犯」的较量

  • 秘密是如何毁掉一个人的:没人知道,父亲是我杀死的

  • 职业情妇求助:我想走出身败名裂的生活

  • 「心有猛虎」的男人,如何驯服自己的暴怒?

  • 遭遇情感杀猪盘:我被骗得倾家荡产,却还是忘不了她

  • ……



  • 人性就是这么复杂,很难用一个“好”或“坏”去单纯定义。


    当我们面对别人的人生故事时,总是带着主观的想法去评判一个人的选择和行为,用“对的”或“错的”去分类他们的人生,却很少追究“为什么”。

    只有心理咨询师,才是最会听故事的人,他们站在最客观的视角,引导着讲故事的人回顾ta的整个心路历程,发掘可能当事人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根源,带着他们走出梦魇。


    也是他们,见证了世间众人的命运跌宕和人情冷暖,看到人性背后的荒诞、离奇、悲哀与黑暗。
                
                 
    看了知乎上这些故事,我觉得对我触动最大的一点,不光是这些求助者们“编剧都不敢这么编”的现实故事。

    而是心理咨询师这职业,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坚持下来的啊喂!


    既要共情,又要抽离,还得时刻防范过程中可能产生的移情和心理投射,每天要承受着成吨的负面情绪且不被影响,这可能是心理咨询师最厉害的一点吧。

    现在你还觉得心理咨询师就只是“特别贵的陪聊”而已吗?

    其实这世界上,还有很多我们不那么熟悉的行业,他们每天在做什么,又见到过怎么样的世间百态?
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    比如穿梭于战地之中,见识过地狱景象的战地摄影师;

    比如在ICU工作,从死神手里抢人,目睹过在死亡面前复杂人性的医生;

    比如看过无数贪念之下覆灭的官员心路历程的人民检察院调研员;


    再比如跑犯罪新闻的记者,和他所采访报道过的离奇案件……

    在知乎上,你能找到几乎所有行业的内幕故事。

    它们不像新闻报道那样,冰冷冷地叙述时间地点人物起因,而是从亲历者的角度,把故事的每一面展示给我们看。

    一直以来,知乎上都有无数在各行各业深耕多年的职业人,把自己的职业经历分享在知乎上,让我们可以管中窥豹,一睹世界上不同阶层和行业内的真实人生。

    听故事的人,也是讲故事的人,这就是我爱看知乎的原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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